青黄玉质,大面积受沁呈赭红色。整器以透雕结合剔地阳文技法琢出双面纹样。主体为一小鹰立于大鹰背上,大鹰爪攫一人首,其余部分以龙、凤纹相接或填充。有学者认为鹰攫人首反映了以敌方人首祭神的伐祭习俗,有学者则认为鹰是东夷始祖的化身,人首并非敌俘,而是先人勇猛精神的体现。